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:2024-10-24 03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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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心网友 时间:2024-11-09 10:51
真的有,长什么样,希望以下资料对楼主有所帮助 在古玛雅,有一种非常奇特的习俗,人们把斜眼睛、扁额头看作是美丽或高贵的标志,并采用人工的方法来达到这样的目的。 婴儿一降生就要施洗,干干净净地四五天后准备开始一系列的磨难。小家伙的头上被绑上头板(一种专用的夹头形木板),一前一后两块板把新生儿的额头夹扁,一块在额头,一块在后脑。这副头板要在婴儿头上固定若干天,等到取下后,孩子接下去一辈子都会保持扁平的头形。这一习俗很像旧中国妇女缠足、男人剃发留辫的陋习,而在玛雅人眼中,夹扁头型、压低的额头乃是大美大丽的标志。所有玛雅人的侧面人头肖像,诚如我们在玛雅艺术品中看到的那样,都显示这一做法肯定曾经极为普遍,当然这是指在上层阶级中间。 另一个更为离奇的显示"高贵"的标志,是成为斜视眼(对眼儿)。母亲们有意试着来产生这种情形,她们在孩子两眼之间下垂的头发(柳海儿)上悬挂小玩艺儿,通常是树脂小球。这些树脂小球在眼前晃来晃去地吊着,使得小孩子不由自主地盯着它们看,而这样就有助于使他们的眼睛变得内斜视。 玛雅人也没放过他们头上的其它部位,五官五官,各有所绾。耳朵、嘴唇、鼻孔间的隔膜,都被穿上孔眼,用来缀挂各种装饰品,质料包括金质、铜质、玉质、木质、贝壳、骨头和石头等等。 我们现代人乍闻嘴唇、鼻孔间的隔膜上打洞,不免怦然心惊,颇难受用。然而,殊不知我们习以为常的戴耳环穿耳洞与之岂不异曲同工,人类何以如此"虐待"自己的肉身呢? 大自然中的其它物种绝对不会去做诸如此类损害自身的事,而产生了文化的人类却相反。那么,这类身体畸变行为就并不那么简单。人类的每个分子,都长着一个容量不小的脑袋,这就是人尴尬的原因。一方面,为了生存必须彼此结为群体,互相认同;另一方面,自我意识的苏醒又使人总想让自己区别于他人。 这个既认同又区别的哲理,大约就是文化智慧的真谛! 玛雅人的上层阶层用改变肉体形态的方式,显出与众不同,是在本社会内部作某种区别,是在一个文化内部凸显出某种"亚文化"。而古希伯来人生下来便施行割礼,这种肉身上的自戕却是要把自己的社会、自己的文化、自己的种族与其他社会、文化、种族加以区别,显出与众不同的优越感,即所谓"上帝的选民"之类说法。 由区别而定义出高贵或美丽,由此看来,高贵和美丽从起源上就极富主观性。 最初的手段还是在打天然本钱的主意,把肉体当作客体加以处置,直截了当。于是就有了扁头和斜眼,就有了鼻洞和凿齿,就有了纹身或割礼......不同的文化遵循近似的心理过程而"创造"出五花八门、怪怪奇奇的文化样态。所谓文化的进步,大约就是人类用以区别的手段越到后来越间接,越是离天然本钱来得遥远,转而在天赐的肉体之外去寻找互相区别的方法,文学呀,艺术呀,宗教信仰呀,生活方式呀,风俗礼法呀,如此这般,而已而已。 玛雅人在自己的头脸上直接地大做文章,究其原因,大概是因为头脸处于肉身最为显赫的位置,最便于实现"区别与认同"的文化意义。中国有"首饰"一词,极为传神达意。《白虎通义》云:"制冠以饰首,别成人也。"意思是说,制造出帽子来装饰头脸,为的是区别成年人。成丁礼又称冠礼,成年意味着特殊的权利与职责,并且依照初民社会的习俗,成年男子同属于一个社会"亚文化",他们有着群体秘而不宣的一套仪式、能力、价值。冠这一首饰使他们区别于妇女和未成年人,使他们彼此认同为共享权利义务的统治力量。 玛雅人"首"上的"饰",也起着类同的文化功能。无论是美丽的扁头、高贵的斜眼,还是戴金缀玉,都明确地显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,既区别于别的社会身分,又认同了自己的社会身分。这种区别与认同,对于古代社会文明的长成无疑具有推动作用。现代人对此应能了然于心,为了认同与区别,真是各各竭尽所能,花样百出。从服饰到饮食,从思想方式到艺术趣昧,都时时不忘趋从时尚,又时时企念标新立异。在一次次的"发烧"中,社会文化变得越加多姿多彩。